孩子小的时候,每天又忙又累。同事安慰我说,“
想想也是,一个星期过了一半,周四仿佛看见胜利在向我招手,
周扒皮是我当时的老板,是位刚入职不久的年轻教授。
周扒皮看见我递过来的白眼儿,就会转身对着大家喊,“
虽然嘴里这么说着,事实上他才是那个挑起战争的人。
周扒皮嘴巴大,思维和嘴巴同步,每天不停地说话。
周扒皮已经成功地把他的环境打造成了一个弱肉强食的丛林社会。
周扒皮生长在一个有六个兄弟的家庭,他最小,
最能惩罚周扒皮的事情不是吵赢他,而是不理他。
最近,我主动打了电话给周扒皮。
一接通电话,我开口喊一声他的名字,他立马听出来是我,
分开二十年了,我头一回意识到周扒皮还是挺有情谊的。
打电话给周扒皮的缘由是要致谢他。
这位就是我撰文写过的“永不退休老板”。他是科学院院士,
我在高速公路旁的星巴克和教授咖啡了一个半小时。86岁的教授,
我英明神武的教授,依然头脑灵活,目光坚定,
看着教授扶着太太走进车里,然后挥挥手绝尘而去。
反观周扒皮,比教授年轻三十多岁却决定提前退休。
我说,“人家教授86岁了还要再招博士生呢”。周扒皮马上说,“
看看,这就是我们家周扒皮的境界,以小人之心度人家君子之腹。
在短时间内和两位老板的交集,让我看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,
如今,我的人生已过星期三。
我习惯地望向星期四,踮起脚尖儿,手搭凉棚,努力望了又望,
在这个不尴不尬的年纪,我面前的榜样有这两位。一位永不退休,
周扒皮说,他会在岛上开个饭店,只卖烤鸭。
其实,老人就是一群对老年一无所知的孩子。人都年轻过,
也许等你完全参明白悟清楚了,等你领略了夕阳悲壮的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