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的传统中教师的地位很高,有“一日为师终生为父”的说法。我不了解现在中国的情况,但中国以前有大批很敬业的教师。我大学第一年时教高等数学的潘老师就是一位。老先生进了教室必定先对学生鞠躬致意,我们学生们开始不知所措,后来也会在班长口令下起立回礼。整个课堂显得庄重,学生听讲就认真了些 ... 更多
我的理想 身为升斗小民,或者说草民,蚁民,贱民,就算是有理想,我的理想也都是极其卑微的。打记事起有过理想数个,其中当然不包括那些个比较崇高的,比如说解放全人类和实现共产主义的,甚至都没有成为医生科学家之类的。 第一个理想是长大成为戏台上拉大幕的。小时候我很迷戏台上的才子佳人,根本听不懂唱的什么说的什么,就是喜欢那飘飘逸逸的戏服,总也看不够,恨不能长在戏台上。听我妈说当年常香玉巡演的时候看到我妈老跟着戏班就说要带她走,因为姥爷不同意才没成 ... 更多
我唯一一次打架发生在我23岁时。谢天谢地,那次我没吃亏或者受伤。但当时的感觉就是,如果手边有刀,我一定会用它捅了对方。 故事的大体经过是: 我骑自行车走在马路上时,迎面骑车来了一伙三人,他们很明显是刚喝过酒的,因为他们的车子在蛇形前进(后来我还明显闻到了他们身上的酒气)。 看到无法避让,于是我干脆叉腿停车等他们通过,这时他们离我应该有三 ... 更多
文革期间青年人惹是生非的非常多。走在大街上,随时都可以看见年轻人或者半大小子在街上打架斗殴。一般对于这种打架斗殴,旁人都是尽量避开,免得惹上麻烦。当然,他们一般也不会找行人的麻烦。纯粹就是荷尔蒙过剩无处发泄,但这些年轻人一般还是有眼力,不会去招惹惹不起的人 ... 更多
千山不如一水。 大声说出来这句话,主要是安慰自己。住在没有千山,只有一水的大平原,告诫自己,这是你生命中的最高点了,别指望更多。有人存款一米,有人住在一米的豪宅里。我,奋斗了差不多一辈子,拥有的,就是这个,价值一米的风景 ... 更多
我们小时候住的院子其实说不上大院,只有一栋二层楼房在一个院里。院里空地很多,杂草丛生,所以蚊子苍蝇很多。其实不光我们院里是这样,当时基本上到处蚊子苍蝇都不少。南方夏天天气很热,当时又没有降温设备。不要说空调,就是电风扇,也是文革后才大量生产,多数人才能够买到 ... 更多
当年在学校的时候,认识一位年轻教授,外号,周扒皮。 周扒皮是个意大利后裔,个子不高,头发卷卷的,前面的头发总挡着眼睛,所以总爱甩头发。太太是个日本人,出生在夏威夷。两人没有孩子,养了两条狗。我认识他的时候,他刚从一家公司做完博士后,到了大学,当了教授 ... 更多
记得中学里学过5次工.去搪瓷厂,牙膏厂,糕团厂,织布二厂和大饼油条滩。还留下些简短回忆和几个定格场面。 去搪瓷厂就记得用草绳把一叠叠脸盆打包,夏天手臂给草绳划出许多红杠。工人师傅叫我扫地,扫完后就说你在家不大做家务吧?我愤愤不平,我在家煮饭,捡菜,洗碗,扫地都做啊,只是没扫过这么大的场地。 在牙膏厂是把新的空牙膏壳放紫外线箱里杀菌,紫色灯光蛮好看的,喜欢长久的凝视 ... 更多
还有就是社会上很多年轻人因为没有出路,已经开始反叛了。因为时代的原因,我当时和这些年轻人没有什么接触。绝大多数年轻人当时都下乡了。我回想了一下当时的邻居,其实有不少年轻人,但除了一位在工厂上班以外,其余的全部都下乡了。就像我家隔壁的出身民国名门的老先生,我前面提到过他文革期间从来不与任何人打招呼,每天到家就紧闭门户 ... 更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