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其实是与一位素昧平生的新朋友。他们家庭新搬迁到我所在的地方,他通过教会联系到我们。于是我们教会几个人就去帮助他搬家,搬完家后上我家吃饭。这位朋友山东人,尤好杯中之物。在南方乡下呆了多年,好久没有吃过正宗的中餐了 ... 更多
上大学后,同学不时一起聚餐,这时也就我会要求来瓶酒,因为我觉得聚餐不喝点酒就少了气氛。但似乎全班同学都没有喝过酒,基本上就是我自斟自饮,别人喝点饮料汽水之类的。后来也开始有同学想尝尝,于是就开始了他们的饮酒生涯。不过后来的几位酒林高手在当时并没有显现出成为高手的潜力。其中两人,曾经在大学毕业前宣称他们二人一起喝了一斤三两白酒 ... 更多
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,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。慨以当慷,忧思难忘,何以解忧,唯有杜康。孟德一首《短歌行》道尽千古英雄的悲凉,也是众多好酒之人心目中最佳的助酒之物 ... 更多
那是1975年的事,距中学毕业1年。那时老毛还没死,我们毕业后要么去工矿,要么去农村,没啥好出路。 有天学校突然问我,说上海乐团开办五七音训班,要招学员。分配到我们附近几个学校的毕业班的是一个吹大号的名额,问我愿不愿意去应征。我回家问了父母,说可以去试试 ... 更多
七月四号独立日那天,看到李师傅在微信朋友圈发的视频。他带全家去了费城独立广场。 镜头中,李师傅的三个儿子都长高了不少,小儿子虎头虎脑在广场翻跟头,大儿子提了一把小提琴,还扎着领带,文质彬彬的样子好像在什么地方演出了。二儿子贴着文静秀丽的太太站着,太太则一脸满足地看着孩子们在笑。 好一幅家和人兴旺的画面 ... 更多
我小时候上海家庭的床多半是棕绷或藤绷的,就是用棕绳或藤绳在一个木框里面结成网状的床。现在还有买的,蛮贵的 https://www.jd.com/chanpin/64834.html 马虎或贫困点的人家就用木板床,夏天睡木板床咯得骨头疼。棕绷或藤绷的床睡几年绳子就松了,床就凹下去。那时有专修这个的手艺人,唱着号子“修棕绷嘞,修藤绷”,走街串巷。他把固定住很多绳子的很多木签拿下,把绳子抽紧,再用木签固定住,不知收费多少,可能几角或1元 ... 更多
是电动的动车(就是每节车厢都有动力)。 这是Re-Store的车。司机在车顶上。车厢最前面也是旅客座位。视野特好 ... 更多
大约1998年,我在加州Sacremento和内华达之间的地方上班。一个热心和善的老美同事,在公司朝东上山很偏僻的树林里造了一桩较大的房子,那里没有人迹,当然没电没水,熊比人多。老美动手能力真强。他先搭一个小木屋,干活晚了住那里。伐了很多大树,把木头弄光在防腐水里处理再上漆 ... 更多
记得我以前贴过这类贴的,但无妨再写一下。我那时不安心做技术,到处换工作试运气,包括混进台湾公司做管理。那公司里基本都是华人,大量装配女工像是中国东南沿海一带农村出来的难民,普通话不利索,更别谈英语。管理人员都是受过点教育,会几句英语的华人。我的资历在台湾老板眼里算很好的,所以一去就被委以重任,管2个部门70几个员工 ... 更多